喉结不甚明显的滚动着,他极快的“嗯”了一声,然后猛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
“关灯,睡觉。”
沈千意被他这冷硬的语气弄得愣了愣,上一秒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别扭了。
虽说她已经见怪不怪,但祁年这性子也实在太阴晴不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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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侄子的生日宴,原本是由他嫂子孟昭负责的,不过家里那位老太太一时兴起,打算亲自操刀,于是乎这场本来无足轻重的生日宴会意义一下子变得不同。
这也是沈千意担心祁年不能及时回来,她没法和两位老人交差的原因。
现在她和祁年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祁年要是惹了两位老人生气,她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周二晚上是家宴,沈千意早早结束了手上的工作,和祁年一起回了静安雅苑。
车上默不作声的她,下车后就亲热的挽上了祁年的手臂。
祁年我行我素惯了,生平最讨厌这样的做作,不过看到沈千意细白的手腕挂在自己的手臂上,那点讨厌倒是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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