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lucky的伤,抱着它出了宠物医院,沈千意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哭得不能自己。
是她没有保护好lucky,是她的错,她再也不会带lucky回那个家了。
一人一狗漫无目的走在街头,不知不觉就到了那个沈千意透过窗户看到过无数次的公园。
周围人声鼎沸,吵闹不停,沈千意却心如死灰。
她抱着lucky坐在花坛上,哭得难看又克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lucky也发出了“呜咽”的叫声。
沈千意顶着红肿的双眼抬头,入眼的是一个穿着红色球服的少年,身形挺拔瘦削,站在她跟前替她挡住了刺目的艳阳。
少年逆着光,脸上五官精致,表情很疏淡,居高临下的看了沈千意和她怀里的lucky一眼,朝她张开了自己的手掌。
白皙宽阔的手心上赫然躺着一包纸巾。
沈千意思绪混沌,胸口和大脑疼得快要不能运转,愣愣地和少年对视了很久,还打了个难听的哭嗝。
见她久久没有接过纸巾,少年蹙了蹙眉心,弯身将纸巾放在她旁边,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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