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转向她身旁的男人,比起最开始进来那会儿,祁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细心观察,也不难看出他眉眼间添了几分柔和。
陈凝云心思细腻,这么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不是没有想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祁年折腰,甚至会暗暗拿自己和那个虚构中的人比较,想象自己到底是差了哪一点。
如今看到祁年身旁站着的人是沈千意时,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攀比一下子散净。
和祁年在一起的人是沈千意,这对她那场无疾而终的单相思来说,便是最好的结果。
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她才重新扯动唇角,投入到同学们的互相拆台中。
祁年当初可是当着好多同学的面说的那句话,这会儿他自打嘴巴和沈千意结婚,就有人拿出来埋汰他。
顾晓晨喝得半醉,也没忘给兄弟火上浇油:“哎哟,快别说当年祁年放的狠话了,你们没听说过什么叫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吗?年少轻狂装的逼,结婚了都得还回来的,他不知道跪了多少块搓衣板才让千意原谅他,你们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是诚心让他回家不好过吧?太坏了你们。”
沈千意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睇了顾晓晨一眼:“你们俩关系这么好,要不这次跪搓衣板的罪就让你这个当兄弟的替他受了吧?”
“别啊,这么宝贵的经历我还是留给我自己的老婆吧。”说完还给祁年递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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