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仁却明显神情一松,摇摇头:“小人卑微,但干的是节级活,还是有点断人能力的,也见识过不少来来往往的大人物,他们身上都没有二爷身上自然流露的一种味道,嗯贵人与威势吧。我没见过梁山之主,你的相貌和传闻的很不符,但小人还是相信你就是文成侯的弟弟。”
赵岳笑起来。
蔺仁也胆子大起来,不问老婆孩子到底去哪了,脸上甚至出现讨好之意,直接问:“二爷要蔺仁做什么只管说。小人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办。能为二爷做点事是小人的荣幸。
小人瞎猜,莫非是为那位柴大官人而来?”
赵岳点头赞道:“果然是干节级的,聪明。”
蔺仁越发放心老婆孩子了,沧赵和柴进可都是沧州贵人,之间必有交情。赵岳肯如此冒险来救,很合理。沧赵信誉天下无双,说了他老婆孩子没事,就是没事,不会骗他,也没必要骗。
他连忙谦虚几句,态度积极起来,说:“二爷,你若是想劫狱。怕是不容易。牢中十几个牢子就看着柴大官人主仆一对呢。上面有吩咐,若出了闪失,包括小人这个当牢节级在内”
他一比量脖子,“咔,一个也不用活了。
知府,哦,高廉那厮霸道狠毒着呐。杀我这样的怕是还不如杀只鸡。大官人主仆又带刀坐得牢,自己就能越狱。这些原因,牢子们哪个敢象往日那样轻忽大意?不当班的睡觉也睁只眼呢。
主要问题是有官兵把守,高廉忌惮柴大官人手下是能抗辽的强者,最防的就是劫狱。
五十个官兵,十几个把门,其它的负责成宿地围着监牢转悠,就是防止有人从监牢大院其它地方翻进去救柴大官人。监牢附近其实暗中埋伏着大队官兵,一有动静就会堵上来,弓箭、盾牌、铁甲军、甚至还有骑兵。晚上又城门紧闭,军队严密把守,出不去的。白天?那更难了。”
“嗯,这些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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