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不动声色,故作从容一笑,想以暗示做误导。
不料,老宗泽盯着他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而充满睿智,语气却更淡了,说:“仲偃公(刘韐)必是反应激烈吧?
朝廷如此虚弱,国家如此危亡了,朝廷和地方那些人却还不知消停,还在肆意耍权作恶,就怕败不尽人心,以仲偃公的心性,他岂会不震怒灰心?
他在和你聊过后就决定辞职了吧?不理你了,忙着写辞呈收拾东西弃官而去。”
宗泽说着,瞅着李刚的目光更加深隧:“我猜,他还是以笑着的方式跟你说不干了的吧?
你无法劝说得动他,情急之下,你就威胁强阻了他暂时不得动,赶紧跑到我这来看看。”
李刚骇然地看着老宗泽,
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已经证明了宗泽的所有猜测。
李刚压下惊骇,努力沉沉气,对宗泽歉意地拱拱手,算是为此前的故意欺骗诱导做道歉,却立即追问:“宗公,您对此事到底是如何看的?”
宗泽却仍是不回答,紧皱着浓眉又陷入了沉思。
李刚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宗公,不瞒您说,刘帅和我聊完后就逃命一样急于逃离,说是必须赶在朝廷铲除柴家的命令到达河间府之前就远离了边关,似乎,柴进一灭,咱们边军就会跟着发生大动乱什么的可怕事似的,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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