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李刚也终于惊惶了,再也不是任刘韐、宗泽慌得不行,他却能始终稳如狗了。
眼见张叔夜大步流星已走到后堂内门就要不见了,李刚急眼猛蹿过去一把拉住张叔夜急走间急剧摆动的袍袖:“嵇仲公,你为何惶急如此?柴进和咱们边军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
难道区区前朝皇室子孙破落户被当今朝廷按律问罪诛杀,边军就会愤然叛乱?”
张叔夜被李刚死死拽着走不得,正要说几句,好趁机甩开李刚,却听到李刚如此问,他愣了一下,满脸诧异瞅着李刚:“伯纪,你这么聪明人,这点事都没看出来?”
“我看出来什么呀我!”
我,我肯定很聪明,不然哪中得了进士,不可能是蠢货吧?
李刚一肚子郁闷,到了这会儿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来,却也骇然大惊了:柴进的死竟然真会直接引发边军大乱!?
他又惊又不解,急声道:“会为的什么叛?就那些水产?”
“你是说,不,不,你很肯定地认为,就为点嘴巴上的吃食小事,边军就心向着柴进甚至已悄然效忠柴进了?或是广大边军就愿意集体为柴进报不平,柴进若死了,哪怕不在了,没用了,边军也会愤然为他报仇必群起造反?这,这哪跟哪啊这是?至于么?”
张叔夜听到这个,对李刚更诧异不解了,很认真地点头:“还真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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