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如果是掌握了出海捕捞的诀窍,李刚,你觉得他们还会甘心当柴家的卑贱下人,见天为柴进发财去海上辛劳冒险吗?”
李刚再不愿意承认什么,也不得不摇头。
那肯定不会的。
有诀窍,那些心里只有自己的刁民岂会傻地不自己寻个海边家自主赶海发大财去。
张叔夜笑道:‘所以呀,你就算把赵庄人掌控在手也没用。那就是些普通渔夫,在柴进的人领导下能轻松渔获大收,换到官府或任何别的人掌控了,那些人就打回原形,没什么大用了。”
李刚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他心里算计好的,自以为得计的比宗刘二帅都聪明的算计落空了,大为沮丧。但随即眼睛又一亮:控制渔夫没用,那抓了柴进的负责出海的心腹部众,岂不就能获得诀窍?
他这么一说,张叔夜却又一阵大笑:“抓那些人?呵呵能抓到吗?”
“且不说那些人是和柴进在战场上结下的至少十几年同生共死的铁血情义,柴进若死,他们怕是不会苟且独活。单说,那赵庄是好破的吗?”
“李刚,你去过那,可是亲眼见过它的古怪的。”
张叔夜自己也露出若有所思样,捋着胡须沉吟道:“我敢说,就是我们这三边强军一齐去攻打,不死个大半,怕是连城墙顶都翻不上去,九万大军不死光了,怕是破不开那座城门。河间军去打?哈哈送给赵庄农夫渔夫杀着玩斗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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