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蛮醒了脑,在深深雪地艰难地手舞足蹈跳着古怪舞蹈,唱起古怪歌曲,又喊着扎力古乐,或是扎力歌乐可乐之类的词。
突然山坡上有个沧老的声音喊道:“别嚎了。你是蒙力儿。看在同根的面上,你老实说,你身边的到底是什么人?不要害了自己人呐。”
居然是汉语,虽然很生y。
闾铁牛看到白胡遮脸,白头发披散的老头,虽然认不大清模样,却半点没迟疑,惊喜嚎着:“扎力歌乐长老,你还活着?太好了。”
好不容易让这些野人相信了些,闾铁牛被单独放了过去,又是好一会儿,赵岳他们才得以进入山谷做客。
招待他们的是那位老人,相陪的是部落长。
地点是个半掩地下的还算宽敞的土窝。
赠送了防寒服食盐等马驮的不太多却实用的礼物,表达了善意诚意,那部落长大汉终于露出一点笑容,眼的警惕和杀机消散了些。
充当翻译的闾铁牛明显不合格,常常兴奋地只顾自己说得痛快,从当年父母亲和自己的遭遇,一直白话到如今美好快活的生活,从悲痛yu绝到优越感疯狂四溢,说得那部落长很羡慕,似乎有些动心。
而那肮脏老头很少说话,也许是太老了,说话都没JNg力,或者他不喜欢说话,只是偶尔提个话题,和安静微笑的赵岳生y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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