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别人的命,万万想不到此时的这个念头正应了日后。
“呵呵呵呵,佛兄,那沧赵家风之严谨端正,不说大宋,就是北方大辽、西北西夏、西南大理、东南蛮越,甚至海外倭国小邦也可能听说过。佛兄可听说过赵公廉挟妓纵酒闹事?
他身为下任家主,年纪轻轻,权威赫赫,有条件,有资格,怎么就不象其他士大夫那样风流快活?
贫道想,他不是不想,应该是不敢。家长辈不许他放纵。你想想,你喜欢参喜欢禅,贫道习双修大、法,投靠沧赵能有好日过?
去了,自讨没趣事小。让沧赵长辈认定咱们弟兄是该诛杀的异类,吃毒打是轻的,闹不好就是个S。”
净空感觉到正一的鄙视,却瞪眼道:“俺是想咱们老这样瞎混,有一顿没一顿,老靠自己辛苦,不是个法。”
正一掩藏好鄙视,笑道:“佛兄说的是。咱们是要投靠个厉害的,也好享受一下权力的好处,好好轻松快活几年。”
净空顿时起劲道:“听说河北田虎混得好,在绿林跺脚地三颤,当地官府都不敢正眼张他。不如去投他?”
正一摇头。
“田虎胆大包天出了头有势力,却太粗鄙贪婪狂妄凶残。在他手下,凭咱们弟兄的本事,肯定有油水,可更可能一不留神就掉了脑袋。
且,朝廷大军北强南弱,草头王想在北方立足很难。田虎身处北西二军旁侧,想成事更难。真闹大了,朝廷汇集强军征剿,下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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