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就是这样奇怪。
河北东路帅司驻地是北京大名府,统管澶、沧、冀、瀛、博、棣、莫、雄、霸、德、滨、恩诸州,及乾宁、永静、保定、信安四军。
这其莫、雄、霸等实际为辽国控制,永静、保定二军只是空名。
但朝廷又设河间府知府为莫名其妙的高yAn关路观察使。统管瀛、沧等诸军,实际分了大名府的军权,如今又让赵公廉再分高yAn关路军权。
显然,大宋立国是巧取豪夺。来路不正,怕大将走他们祖宗同样的路夺了他们的江山,不但在政务T制上设层层叠叠相互牵制的构架,在需要统一号令及时迅速反应的军事T制上也照样如此。
这种病态已形成遗传基因,深入一代代宋帝骨髓。都不顾实际情况,不怕其隐藏的战时危机和灾难。
道君把赵公廉调离老家,不再猜忌,却仍习惯X地安排一名勋贵弟,已故开平王高怀德家的孙高继光为澶州第一副将,并叫梁师成安排得力太监去作监军,以两者继续牵制监视赵公廉。
赵公廉看准了道君和朝诸J心思,轻易达到目的,和喜洋洋来接班想坐享沧州之成的道君同好狗友郑居交接完毕,立即离开。
何灌、韩综、雷彦兴从西军深不见底的泥潭侥幸脱身。一跃成为自己说了算的一地主将,终于可大展拳脚,个个怀着激动感激在赴任前先赶去澶州特意拜访感谢赵公廉的仗义执言和相助之情。
随行的宣旨太监也不管,不辞劳苦P颠P颠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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