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官兵护卫的朝廷要员行载,不但不惧不避,还敢直撞了上来的,也只有沧赵。
但随郑居出行的现今沧州兵马统制黑永康装作不知,准备借机发难。
他是前镇边清州军统帅,高品武官,手握重兵,朝廷有靠山,连顶头知府也得仰他鼻息,在清州几乎说一不二,作威作福,有近似土皇帝的威风,捞尽了守边关的各种好处,享尽了权威富贵,如今却仅仅是带裁换下来的几千原清州军兵痞的沧州统制,只能喝点兵血好处。
朝原靠山,前参知政事王黼,后一个费力重礼巴结上的靠山,特进、少宰(右宰相)李邦彦,都先后倒台了。连又重金巴结的吏部尚书居然也在喝花酒突然莫名其妙地发疯,在撕打跌下楼摔S了。
黑永康倒是想巴结最有势力的蔡京。
可惜老J巨滑的老蔡深知皇帝对朝重臣和边关重将g结的忌惮,他身为首辅决不能犯这个忌讳,礼照收,却不办事,不支持把他的边关重权拿掉就已经是关照,他在朝彻底失了后台,又遇到郑居这个皇帝宠臣压在头上,只能老实低头,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
从舒服得昏乎乎的云端骤然跌落,横财没得发,还得低头做小当跟班,任假正经的郑居随意捏扁r0u圆,唯一可刮的那点兵血还得拿出好大一部分孝敬郑居,日太难过,这一切都是赵公廉造成的。
黑永康就是这么认为的。
而,贬到河北武威当通判的李邦彦据传已经投降叛军,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逆贼田虎的宰相。这个不利因素成了昔日交好李邦彦的官员的重大W点,更是黑永康这种军大将脖上随时勒紧的一根索。
落到如此尴尬境地,黑永康自是不会反思己过,只会更切齿痛恨沧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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