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就是碌碌无为白白浪费百姓血汗赋税的蠹虫之辈,上对不起皇帝恩宠,下对不起百姓恩养。你有罪啊,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凭什么就敢公然质疑我家?嗯?”
郑居发怒,一双眼睛瞪圆了,张嘴想吼什么。
赵岳呵呵笑道:“怎么着?扣大帽,想撕破脸收拾我呀?
你当你自己是金口玉言的皇帝呢,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两片薄嘴皮乱颤就能否定我家气节功勋定我家的罪?”
伸指一点郑居,“你不戴假面具就好办了。有种你就放你的疯狗上来试试。
到时候可别怪我赵岳为反击你不顾T统倚老卖老耍权不要脸欺负我这个小孩而自卫,让你滚出车轿当众出丑。”
赵岳有恃无恐的态度顿时让郑居心虚地左右瞅瞅。
他不是用眼神征询手下大将有没有把握收拾掉赵岳主仆二人,而是担心这里是沧赵家的地盘,周围暗处有沧赵的武力在戒备埋伏,一旦动手,自己沾不到便宜不说,可别栽个大跟头吃苦头丢尽人,传出去成为天下笑柄。
赵岳就知道,郑居这种虚要脸面无骨怕S之辈,若没较大把握是不敢肆意用权行凶的。猖狂欺压良善,那是那些人威胁不到他,他无所顾忌才敢肆无忌惮。
大宋有太多这样的大头巾说得感人肺腑,平常表现得正气凛然,好一副A国为民铁骨铮铮,其实全是狗P骗人的玩艺。那个世界讲GC的官员尚且很多人如此,何况这时代明确划分阶级公然骑在人民头上的区区封建官僚。
郑居一时不敢动手。赵岳没心思在狗官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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