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东京的家族就是他的政治根基和仕途保障。
只要家族忠心皇帝,对皇帝有用,就谁也断不了他的官途,成就只是官位权力大小的区别而已。
他不需要真正投靠谁,具备玩投机的资格。
郑居也不是傻,很清楚开国勋贵的X质和处事风格,表面热情接纳石符练投靠,内心根本不信任依重,对付沧赵这种事用黑永康这些人具T执行,石符练不从作梗,大家心照不宣,相安无事,共捞功劳就好。
郑居也知道沧州是时时面临辽寇犯边的危险边区,需要注意边防安全。
赵公廉在时,沧州坚牢得象铁桶般。
人家打下如此好的底,轮到他执政,若是沧州被侵掠得一塌糊涂,被百姓骂,丢人事小,保障不了辖区繁荣安宁稳定生产,完不成不了赋税任务,让皇帝看到他无能,那就不妙了。
郑居信不过黑永康这些人的治军守边能力。清州惨象的铁打事实已经证明其无能。
他觉得石符练总是跟赵公廉混了一场,怎么也应该从成侯那学到点治军守边真本事,另外也不能把堂堂沧州军大帅真挂起来不用,让石符练心怨恨敌对,多了麻烦,就安排石符练训练军队和专门管理边关防务,美其名曰边军最紧要的职责自然应该由边军大帅担起来。
反正官字上下两张嘴,说黑说白都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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