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不约而同跳起来,撒腿就亡命向远方狂奔。官兵在狗的引导下隐隐约约地追。二人发挥全部潜力一气跑下去,不知跑出多远,穿过一条河,听不到追踪声了,才累得瘫软在地。
好在官兵再未搜过来。
师徒二人长长松口气,疲惫不堪,强撑着寻了附近一空荡荡村舍藏身歇息,歪在屋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睁眼,自己先吓自己一跳,这逃命呢,怎么能如此大意地随便就睡了?
瞅瞅自己没被绑上再落官兵手里,还在村舍,激跳的心才平复。
瞅瞅外面,天sE已晚,已是h昏。二人仍感筋疲力尽,又加上饥肠辘辘,一向当老爷做神仙,享受惯了,几时如此狼狈过,几时遭过这罪,心里这个难过啊,却无话可说。
这是自作孽呀。能埋怨谁,迁怒谁?
怪就只能怪自己。
徐槐心知眼下这一劫已经逃过,心志安定下来,又恢复了几分世外高人风范。
他笑了几声,看着熊胜迷茫地扭头看他,就轻轻拍拍逃跑刮得有些破烂的道袍上的灰尘,轻叹一声道:“这次是为师大意失算了,却也是天意要我师徒全心全意加入以寇平寇的大业。”
熊胜茫然不解。
徐槐略解释了一下:“是为师贪心了,想脱身事外,把你我师徒完全置于安全旁观地,让宋江去斗去拼,我们静等到时伸手摘果。但想成大功,世上哪有那么便宜轻松的事?”
他轻叹一声:“为师神算也难顶身在其的拼杀努力。咱们师徒只有上二龙山,在山寨才能及时掌握一切控制宋江晁盖,控制进程,借力成大功。你也不必为家财祖产损失遗憾。当强盗还怕弄不到钱财?以寇平寇这条路正是越能烧杀抢掠,打得官府越狠,杀得官僚官兵越惨,受招安的本钱越足。咱们师徒的功劳才越大。越肆意行凶越能荣华富贵,天下还有b这更好的美事快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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