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狂奔了十几里,感觉安全了,憋的一口气才泄了,这时才感觉到双腿如泰山般沉重的难以挪动,膛象要炸了般难受,累得张嘴拼命呼1也觉得喘不上气来,头更是晕得真转圈……
眼前阵阵发黑,身直打晃,三贼看到路边有片树林可藏身,就一头扎进去,然后不管不顾地直接瘫躺在地闭眼呼呼**。
雨下得更大了,由密密的细线网成了天地混沌,一米外几乎就难以辩人。
满身伤痛虚弱疲惫之极的三贼狂奔了一身臭汗,即使是在盛夏,被暴风雨一淋也不禁感觉冷得难以承受。
但,他们逃生发挥的潜能已经用过了,恢复了正常状态,累得几yu昏S过去,连手指头动一下都不想,S了一般仰面朝天躺在树林的泥泞冰冷野草地上,浑身的鞭伤在雨水浸泡下蜂蜇般痛苦也顾不得了,任越来越大的狂风暴雨没头没脸猛淋猛灌,喘气都被风雨影响得困难起来也懒得动一动避一下,如此躺着会伤了身T根本至少大病一场也没力气在乎。
好处是,这一路冒雨狂奔加暴雨狂浇,多日未洗而肮脏不堪的头脸清爽不少,吓得K裆里的屎尿也抖落加淋得g净不少。至少那GU在夏天里格外难闻的臊臭味很淡了,淡得至少他们自己眼下是闻不到。
过了好久,两大将惦记着照顾讨好高俅保住X命和前程,反复鼓劲挣扎,终于虫一样蠕动着坐了起来,大口**几声,再鼓劲爬到高俅身边,一齐动手拉高俅起来,并深情又焦虑地呼唤着:“太尉,太尉?快醒醒。”
“不能这样躺着啊。”
“咱们得找地方避避暴雨。不然这样淋下去人就废了。”
他们不知道自己很荣幸地跟着高大人打了无yu无味针成了食不知味的太监,已经是个空有心思和狡诈的行尸走肉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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