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东昌府,专走无人少人地,虽是夏末好对付,但祝虎不敢露面食宿,一路风餐露宿又吃了不少苦头,糟糕的是脚伤没好利索反而发作了,虽半路又抢了钱买药自己治疗却只是维持没进一步恶化,熬到了沂州,他恶X难改,胆又大了,敢去村庄借宿,想杀人再多抢些钱财治好伤,以后舒服住酒店好好享受着到达目的地,哪知借宿的偏僻小村却是赵岳闹山东强盗军时造成的一伙叛军和家属伪装村民在此过着安全的“顺民”生活。
这村原来的人本就不多,缺钱少地,生活艰难,有了机会就或投海盗或迁去当时缺人多无主田地的密州,都跑光了。
祝虎哪知哪,想谋算村民,却不知早被叛军村民看穿他必不是好人成了待宰肥羊,一动手露出凶恶,反被嘲笑围攻,在纷纷喝骂讥笑狗贼也敢在大爷面前弄鬼的骂声,几十把刀枪一齐招呼他。
这伙叛军没有好手,撑不起山寨,投海盗,海盗不要,拖家带口又不想过随时有争斗厮杀的危险强盗生涯,没去投靠别处山寨,后老悔了当时当官兵经不起诱惑起了歹念成了祸害背负了罪孽,结果不但自己仓皇不可终日,还连累了家人失了跑海盗国享受生活的资格,无奈才在此伪装良民提心吊胆混日。
祝虎的本事强出这伙人很多,以一挡几十人,就算杀不光对手,也应该有闯出去顺利逃走的能耐。
但他脚伤不便,逃亡路上又熬得狼狈疲惫,腹又无食,战斗力大打了折扣,混战跑不动,被叛军以军阵围攻,怎么也无法突出去,乱刀乱枪不停打来,招架不住,却是旧伤未了,又添多处新伤,更惨的是惊慌混乱被一个无良叛军伺机狠踢了一脚,正胯间小丁丁,痛得祝虎惨叫刺破天空,一时忘了脚伤和其它伤处的难受,JNg气神猛然一齐焕发,狗急跳墙拼了命,战斗力瞬间暴涨,疯狂大吼着连杀多人,吓得叛军稍退,他总算趁机突了出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太监了,有资格当公务员。
逃走的祝彪当时虽然狼狈,解甲丢弃,却总算穿着内衣遮羞,也有鞋可钻山。
他拎着剑借山林一气潜逃,没有梁山人或官兵追捕了,惊惶心渐渐安定,怒火羞愤却沸腾起来。
上次丢弃祖业祝家庄逃走,他身边至少还有两哥哥和百八十忠心爪牙,有钱吃饭,有人手敲诈抢劫,这次却输得更惨,近万苦心拉拢培养的悍匪和可靠亲随一个也没了,去打梁山的叔叔和两哥哥估计也S在梁山泊,又身无分,怎一个凄惨了得?
以这厮嚣张凶残的X,一安全了,怎么可能不寻事行凶泄恨,自然和祝虎一样杀人抢劫,而且没受伤困扰,更有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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