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密使不但是个老油条,而且油滑能力和对大宋的军事见识b石肤更胜一筹,掌握的机密更多,毕竟位在那里摆着。
他看了奏报,瞅瞅兵部欧yAn玽的指示,又看了看石肤的“剿匪大喜,请枢密院定夺”,抚着有些花白的长须暗叹:“这个欧yAn珣原来是个热血报国愣头青啊。石肤这不要脸的老小,这是想Y我啊!怕是也盯上了老夫的位。只是你还嬾了点。”
心思一转,再瞅着田师的奏折不屑地冷笑一声:“你们当央官员全特么是蠢蛋瞎好糊弄好利用呢。倒是会抓形势......”
他是军方第一人,军权是制衡相权的,级别、政治地位和主抓政治经济的宰相是东西二府一武一大致平等的,有资格不看宰相的脸sE行事,军务方面的事有**裁判权,无需经过宰相。
按理,军报到他这,程序就走完了,做出批示,下一步就是呈报大内请皇帝御览定夺,或是在朝堂上直接上奏。
但老油条没做批示。
他也不用枢密院里不知可靠不可靠的下属,自己带着这几封奏折亲自跑去了宰相白时那,把这个事丢给了白时。
白时瞅瞅奏折,瞅瞅枢密使那张笑呵呵的老菊花脸,心里准知道这老家伙此来没好事,但奏折不得不看看是什么内容。
老家伙只提了梁山泊三个字,白时就提起了心,暗捏了把汗。
身为官场第一人,到了宰相这个位置上,在眼下这关口,白时才深切感受到凡是涉及赵公廉家族的事再小也无小事。
一目十行扫视其它喜报,最后细瞧田师的一遍,白时的脸sE变得Y晴不定,也明白了枢密使不惜自降身份亲自跑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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