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传的是口谕。杂家看你们如此戒备不信任朝廷,理解你们的委屈和难处,就代官家免了你们的常仪。周管家,”
他指指张衙内,“换个人看着吧。杂家和你说说官家令杂家来这的意思。”
这手好使。
周管家应了,换人继续踩着张衙内脖让这混帐败类继续品尝作恶的难受后果担惊受怕,跟梁师成到一边私聊。
侯府无疑是明白人,摆明了态度,就等着听皇帝对此事的处理方式来判断朝廷对沧赵家族的意图。如此,再拐弯抹角绕弯蒙人耍人就没意思了,梁师成也不耐烦多费时间,直接说开了。
“官家得知此事极为震怒,明白侯府委屈,宽恕了你们的罪过,不追究罪责。还要惩罚闹事者。你们放走的,现在又抓到开封大牢了。门外这些S了家主的也照样难逃惩罚。”
周管家听了这话却没有浑身一松的喜悦,眉头一皱,淡淡道:“不对。不是恕罪。贼来需打。侯府本就没罪。这种大是大非的要命问题,万不能混淆不清。否则必有后患。日后必会有人拿今日这事大做章坑害我家主人。”
他瞅瞅梁师成又看着张衙内,毫不客气地冷笑道:“朝这些大员,谁不知道他们治国安邦没能耐,也没那个热心劲,多是无胆无骨无忠无德无耻的草包小人,算计坑害b他们强的能臣功臣却是能耐得很,胆大得很,更热心得很。”
“还有,侯府和我家主人可不是委屈,而是冤屈。”
“为什么卑贱商人和这些只会吃喝p赌坑害东京百姓的混帐衙内敢欺上侯府公然明抢?”
”他们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那么不懂大事。这背后暗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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