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知道,温知州这类官耍惯了官场尔虞我诈,一有了活命机会就会本能一样耍心机讨便宜斗高智商的优越X。
他笑了,冷笑嘲讽道:“泰安一州的欠款,这也叫多?“
”凭你这种官僚的刮地皮本事,这点钱也叫难事?“
温知州顾不得羞耻,哭声哀求道:”二爷,小人是真没办法啊,可对天盟誓,决不是推托。要不分期清偿?”
“下官绝不食言。一定会尽全力尽快交纳结清。”
赵岳哧地大笑起来。
“我怕你等不起呀。我家饥饿的乡亲也不耐烦等你慢慢来。”
温知州脸一哭丧。
他也明白,这个凶残胆大粗鄙生着一副阎王X的赵老二破天荒以罚代杀肯放他一马,但过后想收拾他怕是照样轻而易举。
沧赵家族如今穷了,没有了以往可畏的富可敌国的财富根基,但仍是要权有权,要智慧有智慧,要暴力有可怕的暴力能力,更主要的是正处于政治上最有利最能强势而为的时期,宋室江山怕是缺不得人家愿意继续效劳,皇帝也不得不退让拉拢着。
这样的人家怒了,一不按规则来,行凶y怼当朝宰相等一群大拿都不落下风,东京侯府拍卖事件就是最好的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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