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州官府被一个家庭欺负了,被一个纨绔衙内踩了,官府S了人,在当地的统治权威大损吃了大亏,却还不大敢向朝廷申诉,甚至不得不忍辱主动掩盖掉这种连官带民一下S伤数千人的严重失职恶劣事件,最好是别让皇帝知晓生事激怒了沧赵。
怎么会这样了?
温知州好不痛苦,实在想不开。
他忘了他以前弄别人,尤其是对百姓,实际也是凭势大玩的这一手,别人也是有理没处说去,也是不得不主动闭嘴。
说到底是,他习惯了依仗蔡京玩势大欺人,肆意欺负别人行,轮到自己也遭遇这一手就受不了了,想不通了。
眼下的大难题是回城和诸官协商赶紧调兵名正言顺捉拿或趁机杀S犯重罪的赵老二,还是独自忍辱闷声想方设法完成罚款。
两样都是难做到的,都是后果难料的事。
这是个太艰难的选择。
温知州自负聪明有谋,此刻却陷入了神无主,受到强烈惊吓的心都无法稍静一静,哪能迅速理清思路做出决断。
昏昏沉沉胡思乱想间,马车越跑越快,颠簸起来,在糟糕的泥路上越颠越厉害,颠得温知州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乱撞车厢。
在脑袋咚一声碰壁碰得好痛后,温知州从昏乱臆想痛醒痛JNg神了,本就糟糕之极的心情越发坏了,B0然大怒,大骂外面的车夫:“你这厮怎么赶得车?啊?莫非是想颠S你家老爷我?你这厮想作S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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