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如此含糊却能有效引导皇帝心思的说一下。
赵佶一听,也是。
大乱的时期正是Z0F夺权的最佳时机,简直可称千载难逢的良机,以沧赵家族的威望领头Z0F简直可称轻而易举成大事,只怕不止是沧北边军会一呼百应强卷着武轰然跟着反了,整个河北东路的人会跟着反了,高yAn关路在河北东路的大军不全跟着反了,也至少会军心崩溃,赵公廉立马就能在河北东路站稳脚跟,消息传到天下,想投靠海盗的百姓只怕会绝大多数转而投靠更了解更信任的沧赵家族,在那种cH0流下,沧赵叛军势不可挡,就是海盗也只能退逃海外躲避锋芒。
在那种有利条件下,不必有野心,但凡对朝廷有一点逆反之意,怕是个人都会趁机起事。
如此良机,江山几乎唾手可得,赵公廉却没反,只是为家族遭难愤而抱怨朝廷不公J贼误国,那说明他至少没反意。
赵公廉还是忠君的,不想反就好哇。
赵佶不自觉地重重呼出一口气,很不合身份的下意识用袖擦擦额头的冷汗,心境顿时安稳不少。
同时,他对自己任X不重赏赵公廉守边战功,反而耍手段反复敲打人家,根本无视人家的痛苦愤怒,也感到害怕。
确实自大荒唐了。
在江山危急下,当皇帝的再蠢也应该懂得重点安抚好赵公廉这样的边疆强悍能臣,争取稳住军权在握的大吏要员的心,尽可能减小江山倾覆的风险,他可好,自负聪明绝顶,却不但不安抚,反而起劲的刺激人家,似乎生怕人家不反。
也幸好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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