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弼的命令一出口,田师还没怎么着,那些东昌府大将和相关官兵的脸sE都霍然大变,有的已经露出恶心呕吐样。
薛弼正留意着这方面,一看到这情景,心一松:“看来酒水没下毒,还好。”
随即又怒火腾起。
这酒水指定有问题了,没毒也必定下了让人恶心的东西。
这个田师长得好一副忠良伟丈夫样,言辞气度好不儒雅君才读书人,谁知其品行竟龌龊至斯,为人如此下作不堪。
敢私自在御酒上做手脚,好胆!
这个田知府不是在欺我,是蓄意坏事在把我往S里整啊。
可以想见,自己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安抚好梁山一众凶悍之徒,可御酒一喝,梁山人察觉了问题,然后会怎样还用想?
自己前脚一身轻松地欣喜返京把成绩报于皇帝听,后脚梁山就反了,不反,成侯的冲天怒火也必然烧到御前。出了这么大漏而不知,把失败当成功报于皇帝,无论是无能,还是欺君,皇帝震怒下,自己这个首当责任的钦差还能活命?
在田师眼里,薛弼自当了这钦差,下场必然是完蛋。他坑就坑了薛弼,朝有靠山就能混淆是非把罪责全推到薛弼身上,或者赖沧赵家族桀骜不驯,如今穷了,变得贪得无厌不知足,以御酒说事成心闹事向朝廷施压讨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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