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师可是奉圣命而来,算是天使团正经成员,而且是负责保护和呼应钦差的大人物,和私命来的万俟卨等不同。梁山人怎可如此对待田知府?梁山人到底想g什么?莫非真有了反心,并准备好了随时Z0F?
惊怒交加,却又惊恐不安,不敢问。
薛弼却趁机站起来转移之前的冲突话题和紧张对峙局面,故意惊问:“田大人为何如此狼狈?这是怎么回事?”
嘴上殷勤关切,脚下却丝毫没挪动一寸,根本不上前照看田师一下。
又一个他无法忽视也无法约束的大搅屎棍来了。
在东岸酒店那刻意甩掉这家伙,就是成心不想让这家伙跟着来坏事,却到底没甩开得了。这样也得来。真是可恨。
薛弼只感头大无b。
朱贵也沉下脸,故意喝问架船而来的刁椿:“怎么回事?怎可对尊贵的田知府如此?”
刁椿被喝问,立即露出一脸委屈,弯腰赶紧道:“回禀总管,这不是小人的错。”
“它是这么回事。这位田大人说也是钦差,带着好多兵上船,进了水泊却横行霸道舞刀枪乱来,根本不听弟兄们的提醒,还恐吓弟兄们,结果却把咱们的摆渡船弄坏了底全沉了。小的和弟兄们没其它船接应,在茫茫水泊无力救下那些凶兵和随从,只能优先全力救身份贵重的田大人,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上,拼命不让田大人沉入水淹S,个个累得没游水劲差点儿淹S才等到路过的这条小船。但船太小,栽不动两人,偏偏这位田大人既不会水也不会划船,小的只好事急从权把他挂在水,自己在船上好划船。如此才能把田大人从S亡解救出来。田大人吃苦了。小人累得不行。咱们那些弟兄就更惨了,还不知是不是有船接应走了。若没有,怕是累没劲了,也凉得僵y了,这会已长眠在了水泊。总管,你说这帮b玩艺多害人呐。”
这番解释,让田师的遭遇合理又属于活该,没S在泊已属于万幸。梁山人不但没罪过,还有救命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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