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梁山人的嚣张根本不怕朝廷降罪的心态,大概也不会用这种折磨自己人的小心翼翼方式刻意躲避钦差队。
面对突击检查,没好招可用,梁山人大可大鸣大放地把武装分布在梁山各处似暗实明地展示着,随便朝廷怎么着。
如此,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把兵力分布在山某处躲藏着和钦差队躲猫猫。
逛够了,累得不行,薛弼带队从另一条路返回住处吃午饭休息,下午没再上山,继续歇着,说是明天上午再继续。
田师等也表现得很老实,没跟着上山,也没伺机乱钻,只在鸭嘴滩随意溜达溜达观观此处风景,下午也安静歇息了。
他们倒是很哉。
万俟卨和罗汝楫却苦得恨不能自杀了结这洋罪。
伤痛与到梁山至今滴米未进的饥饿不说,昨晚上疯狂的秋蚊一大团一大团地围攻他们猛叮了一夜。
那种挠就触动伤口的钻心痛楚,不挠就叮痒得不是人能受的滋味,让二人有气无力也不得不奋力大赶蚊扑腾了一夜。
哭嚎,求饶,忏悔,用没牙漏风的破嘴骂自己不是人,强烈要求愿以倾家荡产来换钱赎罪,可看守他的人无动于衷。
历经地狱一样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天亮,蚊大军撤退,二人S了一样瘫在那,到了这会心里对梁山的无限怨毒和报复计划全顾不上了,再没心劲琢磨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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