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国难,自有朝廷顶着。要出力,要解难,赵公廉有才也得先为他自己家拼搏。
赵公廉何等孝顺祖母?
祖孙之间的感情何等深厚?
赵公廉又是何等的高傲要面?
他岂会不顾祖母面临随时当乞丐的安危冷暖,去管国家不国家?
自身都顾不得了,在这个时候,确实是,国家的灾难关他P事。大宋若是倒了,天下若是乱了,反而是沧赵之福。
宿元景再也坐不住了,一刻也不敢耽搁,也没避讳这位有良知应该也是暗里看不惯郑居的老通判,就在老通判家挥笔写了紧急奏折,并找了个名目,说是紧急传令河间府军队,派一队亲卫暗带着奏折连夜快马飞奔京城汇报去了。
赵佶和白时、张邦昌等从这封八百里加急送来的紧急奏折得知赵公廉居然已经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困窘绝望地步,既震惊不已,同时心里又总有GU不好宣之于口的痛快感,就是难以抑制的感觉特别解恨。
没有一个有羞愧心的。
也没有一个同情沧赵家族如今的处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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