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潜善急红了眼,哪还顾得上心毒想着如何报复,连宋儒读书人最擅长的恶毒诅咒都吓得忘了骂,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残存意识本能,大呼侯爷饶命.....到了这时候他终于肯叫赵公廉爷了。
赵公廉却根本不容他多在辽方面前多丢人现眼,一剑挥下。
当世最宝贵最锋利的几把宝剑之一实在太锋利了,真正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赵公廉根本没使多大劲就把黄潜善的肥硕粗大的脖子整齐斩断,脑袋切了下来顺着野地斜坡滚出老远。
焦挺及时一脚踹去,把尸体踹趴向前,尸体断腔猛烈喷出的鲜血如此就喷在了前方的野地上,喷红了一大片野草荒地,却没溅到自己和主人身上半滴。这一切发生的迅猛而默契无比。
燕王等在棚子里只看到赵公廉手中寒光一闪即逝......他们的狞笑得意瞬间变成了惊愕心悸......赵公廉果然象传说的那样是文武皆非凡的人才,尤其是这份胆大狠辣让人心惊........果然是个强硬之极难对付的劲敌。
得万分小心了。
焦挺把残尸丢到河中任其冲走,又静静返回原位。
赵公廉也笑呵呵地返回遮阳棚下悠然坐定,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刚才只是大家的幻觉。
那狗太监却是吓得跪在案几边,对着赵公廉的位子恭敬半趴着,就象他在宫中对皇帝赵佶父子一样。到了这时候,他再蠢再嚣张也知道在这里谁才是主子,自己应该听谁的,哪还敢在心里有其它算计。
他只庆幸自己老实始终没敢拿乔放肆。
赵公兼笑呵呵的,“好了,我方祭天供品有了,歃血为盟前的起码程序具备了一点。也清静了,可以好好谈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