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宦官的生存第一原则是机警苟着,第二条是面善心毒......依靠别人势力苟活着争取尽量活好点,同时避免与可怕的强人结仇,这些全是宦官本能的习惯。
宦官在外往往很嚣张,那得看对谁。
当然,有宦官自觉混得太有势太得意了,敢目空一切到对主子皇帝也并非真敬畏。
比如曾经的号称大内瘟相的梁师成,活得够得意够嚣张,然,死得也绝对够惨.......
谭稹当这个大太监这些年在波澜巨变中见识了以前没听说的太多事,越发活得警惕清醒。
这无疑是个风云诡谲的时代,在这片杀气蒸腾的祖地上,杀气凶霸陈腐虚伪阴毒都统统掩盖不了思想转变的生机,昏天暗地的血雨腥风中又饱含着温情流动,此当必有铁血侠士甚至震世救世的霸王风流出现。
在谭稹的心里,那个铁血侠士霸王风流必然是沧赵家的小二,余者都不足论,一时猖狂尔。
此刻,他猛然惊骇看到在曹文诏身上竟然也有那种恐怖之极的铁血威势........
谭稹原本是瞧不起曹文诏的,一个只会玩命打仗的铁憨憨而已,没当回事,现在却心一悸,心态立马改变了。看着曹文诏的目光仍然是审视却不自觉的多了敬畏。
曹文诏却没回应谭稹的话,坐在那沉闷憋了好久才缓缓长出了一口气,捏紧的拳头也松开了,可怕的铁青脸色和眼神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显然是把某种激荡的愤恨与失望强压了下去。
他甩了甩手,慢慢扭头正视着谭稹,声音有些沙哑却平和淡淡道:“某身体欠佳,整天闭门不出,安心养病,几与世隔绝,我能知道什么?某也不想知道什么。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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