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大臣不顾体统的这么搞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种刻薄冷血恶心人无下限的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旦破了思想上的限制,以后就会再无这方面的顾忌,只会对不喜欢的官员变本加利这么搞,耍这种欺辱专门玩人污辱人寻求一种病态的发泄与快乐,然后这会成为朝廷新传统习惯。
赵佶这帮当权者如此坚定又这么搞,也是宋国太穷了,有限的财富还不够他们自己享乐挥霍的,都在回忆昔日大宋富裕繁盛之极时那糜烂快活之极的日子,都在总忍不住抱怨现在当官当权能得的好处能享受的内容都太少了,哪舍得把大把的钱财浪费在死掉的已没用的人家上。
而曹夫人一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别说是这个临时冒充太监的卑微杂毛老宦官了,就是童贯或赵佶的贴身大太监谭稹在此,他也绝不敢让曹家人背着铺盖象逃难的人那样离开京城。
“别介。”
老宦官急眼地哀叫一声。
他在宫中奋力混了一辈子也没混出个道道来,却正是卑微而越发阴毒没人性,但此刻哪有什么毒计和皇家奴的皇威脾气可耍。
急得快哭了,若不是手拿着圣旨,他就会扑通一声下跪恳求。
这次的任务若是搞砸了,他这卑微比较困苦却也万万舍不得丢掉的老命指定就没了。
“国公夫人,哦,不是不是,是王妃,尊贵的曹王妃呀,这恩赐的圣旨已下,事就定了,哪是臣子说不受就能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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