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挪用本就是不该了,你竟然还毫无顾忌地当众大声说出来,生怕朝廷不知道似的
呼延庆却轻松一笑,低声道:“兄长不必多想。我与河北边军上下的关系都极好,给作战在外的自家兄弟部队挪用点酒水,这不算什么。尤其是,东路那位边帅可不是一般的官,个个大气得很,也睿智得很,都是真正的上马治军下马治政一心为国为民的国之栋梁,不可或缺。”
“再说了,”
他扭头笑看着相陪的副将,笑道:“边军、禁军骑兵,都是国家最依仗的核心武装力量。御马营的兄弟更是核心的核心。我分点边军的酒给这边正作战的京骑兄弟,这不算假公济私吧?”
副将笑得更开心了,满脸自豪道:“那是,我们可是专门保卫圣上的御林军。谁敢跟我们b?分点酒怎么了?大不了我们翻数倍还他们就是了。我们京骑兄弟岂会贪边军苦哈哈的便宜。”
在场的重骑都自豪地笑起来。
离得不远的守寨马军司将士也不禁露出开心自豪笑容在这的可都是朝廷最重视的骑兵。
本有些担心的呼延灼也笑着放下心来。
他知道,自家这位兄弟,天生身T素质所限,武力不算多厉害,论武勇确实b不上他能打,但论其它方面就不简单了,这可是位最难得的多面,水陆马皆是大将之才,而且武皆能,耍斗权谋一点不怵自负才智的士大夫,尤其是官场关系这一套玩得好,在京城在官场混得可b他顺畅自在多了放那g都行,行事严谨有度,既说了不会有事,那就不会有。不用他瞎C心
至于副将,以及大将们的嘴,他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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