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去长安城的药铺卖?”
李泽轩笑着问道。
他当初决定在书院设立“校医院”的时候,就在孙思邈那儿放了一笔钱,专门供孙思邈收购药材,这边的药材收购价格,对b长安的大药铺来说,并没有多少优势,有些药材甚至还b长安那边收购价格便宜,就是因为孙思邈觉得不值那个钱,这老头儿一向省吃俭用惯了,要不然也不会自己采药给人看病了。
那汉子一听,脸sE顿时变了,他梗着脖子道:“侯爷宅心仁厚,帮俺们指了一条能挣钱的路子,俺们怎么会做那等背信弃义的事情?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旁边一个老汉也说道:“栓子说得对,侯爷您仁义,再说孙神医平常给穷苦人算命都不收诊费,咱们采的这些草药又不要本钱,无非是出了点力气而已,即便孙神医他不给咱们钱,大伙儿也没理由将这些药材往外送啊!”
“对啊!说不定这些药材,最后还会被孙神医用到咱们自个儿身上呢!”
“就是,咱们虽然穷,但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
老汉的一番话,顿时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李泽轩对待封地百姓的仁善,以及孙思邈对待穷苦病人的仁慈,这些已经在长安附近的区域广为流传了,人心都是R长的,面对李泽轩跟孙思邈这样的大善人,他们又怎么能只认钱、不讲情面呢?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情味儿还是挺重的,这种情况要是搁在现代的话,还真不好说。
韩雨惜望着李泽轩,心里满是A意,她在为自己相公大得民心而高兴。
李泽轩拍了拍那汉子的胳膊,道:“哈哈,好!好!好!各位乡亲的好意本侯领了,你们如今既然是本侯封地的百姓,那本侯一定会带你们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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