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都怪下官平日里对范统这些人太过纵容,才让他们胆敢如此放肆。往日之过,下官日后定会全力弥补!”
衙役走后,何县令一脸惭愧地给李泽轩拱手道。
“呵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侯随你一同去会会那个范统吧!”
李泽轩微微一笑,道。
话说,一提起范统这个名字,他便莫名地想要发笑,不知道当年给范统起名的人,是何方大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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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一向乖巧,你们为何无缘无故地将他抓入大牢?赵捕头呢?让他出来,老夫倒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有县令大老爷呢?往日县衙征收赋税,我范家永远都是最积极的,县令老爷今日的做法,岂不是令蓝田县的所有士绅寒心?”
县衙前院,一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正捧着大肚子,对院中的一众衙役,怒声斥责道。
那模样,就好像他是官,这些衙役是民一样。
也由此可见,以前何县令对城内的士绅们是多么的和善。
“哼!范老爷!令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nV,难道本县还抓不得?倒是你,朗朗乾坤,带人啸聚府衙,你意yu何为?你眼里可有国法?可有本官?可有当今陛下?”
范统喷的正起劲,何县令忽然从公堂内走了出来,与此同时,两队衙役从两侧小跑着出来,将范统以及他带来的这些护院、仆役团团围住,院中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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