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这于他便是常态了。
他想办法拿到了钥匙,有时,她在外地拍戏,他也会习惯来这里,躺在她的床上,拥着被感受着她的气息,似一个偷偷潜入室的变态狂。
她耍大牌的新闻出来后,他自是不信的,第一时间让人去查了,那时,他尚且没有能力为她出气,便只能暗暗地给她善后。
不然,以那些人的报复心,她早就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了。
当时,他曾经隐隐期待,她会因此后悔跟他分开,会回到他的身边。
可谁知,宁愿被公司半雪藏,人气跌入谷底,她都能咬牙坚持。
那阵,他可真是又担心又生气。
而现在,经过那么久,他终于想通了——谁先低头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便好,此生,他再无他求。
“你什么时候来的?”见他久久不出声,方年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太多次,记不清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方年觉得既愧疚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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