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悲剧，也许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也不愿意接受。
明明知道不可能，汤沅最后还是问了一句：“离开B市之后，你回去过吗？”
“没有。我这辈都不会再去那个城市了。”那个有他最美好，也最痛苦回忆的地方。
离开病房，汤沅缓解了一会儿情绪，才去跟小吴打招呼，又跟祝迦回宾馆收拾了下行李准备返程。
“排除董智的嫌疑了？”回去的路上，祝迦问她。
“嗯，他怀念陈瑶时的难受、愧疚，都不像装出来的。更何况，他外婆家的邻居也说了，这几个月他经常过去，时间跟他父亲说的他消失的时间线是吻合的。”
祝迦点点头，一边继续开车，边道：“累了就先睡会儿。”
汤沅闻言，闭着眼靠在椅上眯了会儿，十几分钟后，又睁开眼睛。
“祝迦，你说要是我们没有找到他的话，他是不是就真的跟陈瑶去了？”
“也许吧，医生说他有严重的抑郁。”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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