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看着我和他男人的春g0ng,刺激自然是前所未有的,手上忙乱,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cHa入她ycHn间g动。谁知道身边的我被他男人g得紧急,她也自然跟得紧,手上越动越快竟然也就0的“嘶嘶”叫起来。
“还不下去!”我对着压在我身上的表姐夫嚷起来,表姐夫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我身上爬起,那东西还y着,水淋淋从里面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我的PG上。表姐夫下床也不穿K衩,光溜溜弯着从门里出去了。
表姐见他出去推了我一把:“舒坦不,妹儿?你姐夫ji8大不大?”这边我却没了声音,表姐就伸手来握我住我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的手。她接着说:“只要舒坦就行了呗,再说你就当帮帮姐,也省得你姐夫出去Ga0破鞋。”我还是不做声,身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表姐就去开灯,霎时间我被一展无遗。我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JiNge正从里面出来,顺着我GG0u滴在床单上。我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遮盖。
表姐正打算继续调笑我,看见我面目也凝重沮丧,刚经过0,红晕未退,头发散乱。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啥?怕姐看,还是怕你姐夫看?”我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姐,你是在祸害我!你怀孕了不能挨C,就把你妹送给你老爷们C啊?亏我还拿你当我亲姐一样,你却这么整……”我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表姐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表姐了。
表姐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疼你,才让你姐夫弄你的。咱们姐们,图个啥?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都十七了,还没挨过Ca0N1不觉得亏得慌?你姐夫刚才Ca0N1舒坦不?如果你非要说不舒坦,那算姐不对,姐给你跪下认错。”我忸怩了下,低声说:“我……”非要让我违心的说跟表姐夫Cb不舒坦我也真说不出来,我就支支吾吾起来。
表姐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说瞎话的,有没有,姐一眼就看得出。”顿了一顿,接着说:“姐夫C小姨,哪屯儿没有,你也不用臊得慌。”我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表姐就笑得更暧昧:“姐就问你刚才舒服不?你姐夫劲儿大,ji8粗……”我心里不屑扯了毯下床:“这是最后一次……”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站在门外的,正是表姐夫,依然光着个PG,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ji8,还迹宛然,没g透呢。
我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外走,心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表姐才怀孕三个多月,要是以后她们两口再来腻歪,才是我最害怕的!我逃也似的开了房门出来,屋外月光明亮的洒下来,微风吹在自己额头一点,我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我站在门口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腿还在软着,身里的q1Ngy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e里回荡。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很开怀!假设不是表姐夫,堪称做完美了。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m0,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JiNge,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赶紧回后屋里洗一下,又觉不是很方便。定了定神,还是觉得只有回家睡才安心。
转身大踏步走进后屋时,表姐和表姐夫正嘀咕什么,表姐见我回来说:“楠儿,快来睡吧!”人也向里边挪着身,表姐夫则满脸y笑的看着我,似乎意犹未尽。我伸手关了灯,动作麻利的穿着衣服,表姐似乎明白了:“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g啥去?”伸手过来拉我,我甩开她也不说话转身往外就走,走到外屋门口时正撞见起夜的二舅。“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有点纳闷的看着我。“床上太挤了,”我说:“我家炕松快儿点。”二舅见我执意要走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七月的夜晚宁静且炎热,家里也因此房门大开。走至门口我放缓了脚步,为了不至于吵醒熟睡的家人,我蹑手蹑脚的撩开门帘,来到里屋门口的时候里边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这种声音对于现在的我并不陌生,可屋里边的声音明显是姐姐发出来的,姐夫不是回家上茔去了?难道就回来了?
因为强烈的好奇心,我偷偷的扒住里屋门框,伸半个头去看,没想到这一看竟让我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甚至浑身无力的几乎要瘫软下去。借着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姐姐跟爹两个光出溜的身滚在一起,而娘就睡在两个人不远处的炕梢。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似乎如久违的情侣,竟完全没在意身旁睡觉的娘。
姐姐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爹那ji8上一捻。爹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大闺nV要不试试。”
“试试就试试。”姐姐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把她肥肥的PG撅在了爹的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啊?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来,姐怎么在爹面前自称老娘?爹还全不反对的应和着?“T1。”爹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姐那条r0缝儿的顺顺滑滑,肥厚的r0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爹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皮儿,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姐姐弄得登时浑身像被cH0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爹正弄得欢畅,姐姐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PG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咋啦?”爹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却挪开了。“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姐姐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爹现在……现在行了呢,ji8好使,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赶上李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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