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左手提着一篮子青菜,右手提着一罐子青梅酒,悠哉悠哉的走进后院。
迎面就看到树荫下正拿银针往自己腿上扎的苏重。
此刻苏重身穿短裤,两条腿上扎满明晃晃银针。
脖子上青筋暴起,额头满是斗大汗珠,显然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眼中血丝弥漫,眼神却平淡入水,好似巨大痛苦不在他身上一般。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崔礼依旧看的头皮发麻。
“练练练,整天就知道练,早晚把自己练废!”崔礼坐在石桌上面对苏重冷哼道。
苏重一言不发,把最后一针扎下,一股钻心麻痒袭来。眉头忍不住一皱。
好半晌,逐渐熟悉这股剧烈麻痒,苏重才抬头看向崔礼。
“你这都回来两个月了,门也不出,整天憋在家里苦练,你不累吗?”崔礼虽知道没用,却忍不住劝告。
苏重依旧一言不发,眼神好似看着崔礼,实则心神都在感知双腿气血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