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缭水雾x前的木棉花开得正An,水珠从细腻的肌肤上滚落下来砸在地面,汇成温暖的涓流消失了。
裴珊望着镜里的自己,伸手轻抚着那抹娇An的红。
最近她的上司,那个带着眼镜斯温柔的男人在追她,前两天他正式告白了,T贴地留给她几天考虑的时间。
或许,她该洗掉这个纹身了。
纹身店在一家妇产医院对面,让裴珊又想起了苏和。鼻微酸,她x1了x1按压着酸胀的情绪。
穿着X感的纹身师懒懒地望了她一眼,穿着白衬衫包T裙往店里钻的客人很少,她x1了两口烟,问道:“妹妹,来纹身啊?”
“我,我想洗掉纹身。”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nV人让她把纹身露出来看看,昏h的灯光下莹白的肌肤衬着妖An的花,美的惊心动魄。就连纹身师都忍不住惊An道:“纹的这么好看的木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妹妹g嘛洗掉啊,洗纹身很疼的。”
裴珊当然知道。
把一个人刻在心头有多痛,想要洗掉便是千倍万倍的疼。
陈启源已经在她的心上扎了根,想要忘记掉就是剜掉自己的心头r0。眼泪毫无征兆的往下滚落,纹身师望着捂着脸痛苦的nV孩T贴的离开了。谁的纹身没有故事,谁又不是痛到极致才想要忘却某人。
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冷的她都想找个男人回家好好暖暖被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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