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眼球忽然一亮。
稀里哗啦蹚水跑进淤泥滩,捡起死去多时眼球发白的腐烂臭鱼。
抓起就往嘴里塞,发黄牙齿撕咬臭鱼,咀嚼嘴角流臭烘烘口水,任由浪花泡沫冲刷脏兮兮双腿,偶尔抬头看浓烟滚滚的堤坝。
堤坝另一边叮叮当当兵器碰撞声持续多时。
偶尔能听见嘶吼和咒骂。
矮小低阶魔物吃掉臭鱼又捡到一只死亡许久的河蟹。
叼起河蟹攀爬堤坝,满是划痕和污垢的指甲抓地奔跑,吭哧吭哧爬上堤坝最高处,刚刚露头看见另一面战场,一道寒光闪过……
眼前画面天旋地转弹跳滚下堤坝。
“到沧河了!这边走不通!”
气喘吁吁的络腮胡壮汉浑身仅剩胸甲,灰烬混合汗水脏兮兮,努力爬上堤坝,望着浑浊滔滔江水面色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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