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如此熟悉?”
“因为咱们现在走的是兽道,你们人类常说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野猪岩羊什么的走的多了就是路,用私塾先生的话说就是‘野兽小径’。”
“……”
二人想不到竟然沦落至如斯地步,依靠兽道逃生。
虽然心里堵的难受双脚却很诚实的跟随,在山里七扭八拐,遇到湍急溪流总是能找到石头踩着过河,暗叹土著最靠谱,就算两人自己逃出来也得累死在山里找不到路。
沿山谷走了许久,黄草轻易找到过河方法,一棵横在山谷里的巨木。
下边流水轰鸣,溅起水花落巨木上更加湿滑,巨木很粗看似容易通过,实际难度非常大。
一直人立行走的黄草轻松走上巨木。
走得那叫一个悠闲。
双爪在脑后抱头眯着眼,这里看看那里嗅嗅,仿佛湿滑不存在。
后边袁讫见状也毫不在乎踏上去,然后,脚下一滑,一屁股坐树干上,眼睛瞪得溜圆,那感觉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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