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走过桃树下,白sE纸伞落了几片粉sE花,印透白纸,斜洒落满肩……
连雨绵绵。
屋脊绿苔滴水,落在伞上蓬蓬响。
站石桥摘一颗梅果,熟透了,酸味渐退只剩甜。
偶尔的,还会想起那短瞬记忆,像是短短荒诞怪梦,简单的仿佛不曾存在过,当寿数以千计算,终会明白什么才是真实。
都过去了。
假如有机会,一定去看看袁老头坟在哪儿。
两千年过去怕是早已变成平地,或许别的人在他坟上另起新坟,墓碑也成了山间小路台阶石,他后代改名换姓躲藏乡野,挺不容易,若是能到他坟前吓吓也是极好的,就算想腌泡菜连灰都找不到。
岁月不饶人,也饶不过尸骸,在时间眼里Si人活人都一样。
回一趟自己出生时小山谷。
也不知那株老银杏是否仍在,水潭,山坡,曾经熟悉那里每一处草丛鸟窝,以及许多野兽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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