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当时在观景池旁趴伏着踌躇了许久,将一双手脚浸泡在池中,感受着即将皴裂的皮肤随着水分蔓延而渐渐恢复。
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若说她以前还有神力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就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若是神力还很盛的情况下,便y碰y争个高下之分。
但是现在跑也跑不掉,犹如笼中困兽,随时都有可能命丧当场。
该怎么办呢,不如说自己夜观天象,以至于沾染风寒?
又或者吐血三升,说自己后知后觉的发现被真魔伤了脏腑?
但不管怎样,招来医官就不好办了……
空月想得入神,望着观景池中自己的那张脸,又要担忧一番夜无尽会不会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眼前的形象略微模糊,她的脸离水面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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