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声音远不如刚才,说出来的话却更让人心惊,“那头想趁着大太太给珠大姑娘捐香油,叫了个接连死了媳妇儿来益州进蜀锦的富商,准备把大太太掳了去,只跟他们说新寡不想守节,急着热孝找下家,借着上香的时候相看,趁机逃出夫家。富商的船就停在荷花池下头,到时候抢了人就开船,让人再撵不上他们去。”
宁家老太太有三个儿子,小儿子正好跑商的时候遇上水匪没了,尸体从江南运到益州,肉都臭了,小儿媳刚嫁进来不满三年,这会儿正闹着要归家重嫁,满益州府谁不知道这事?
富商便是打听也再出不了错。
段圆圆听得胆寒。
姨妈素来对她不错,常接了她出门玩,有什么好东西都记得给她分一份,宁大姑娘有的便再缺不得她,听那妇人如此毒计,怒道:“这短命的狗东西,一天天的兴妖作怪,明日我就亲自去她门口泼粪!”
宁宣正在气头上,被这粗话逗得回了神。他从来只当这个小表妹是个跟侄儿侄女们差不多的小孩子,见她听懂了话,还这样愤怒,便低头去瞧她。
十三四的年纪,段圆圆已经有些长开了,细长的桃花眼,圆圆的嘴唇,皮肤又白又嫩,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只脸上还有点婴儿肥显得稚气。
平心而论,宁宣也长得不错,像极了尊龙那款文雅的美男子,给他这一看,段圆圆就红了脸,虽然活了两辈子,但她还没有亲近过男人。
宁宣看着她泛上红晕的脸颊,温柔地说:“家里万事有我呢。”
什么家里不家里的,我还没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