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星现在已经耐下心来,解释道:“不错,一会儿我们剩下的这四个人会分为两组,由考官给出论题,我们既要各自发表见解,还要想办法反驳对方的清谈观点,倘若其中一方能够将对方反驳到无话可说,即为胜出,若最后双方均不能驳倒对方,就幕后的考官最后到底支持谁的见解了。”
秦枫听到这里,算是明白过来了,随口道:“陶兄,说白了,这不就是Ga0辩论大赛吗,一个正方,一个反方,观点不一,互相攻击,完了再做一个最后陈述,剩下的事儿,就j给评委了。”
陶宇星虽然不太明白秦枫的话,但听到他说出“辩论”两个字,顿时眼前一亮,附合道:“公子说的极是,这清谈之事,不外乎就是一个辩字和一个论字,公子一语中的,陶某自愧不如啊。”
马谁都ai听,虽然对方是一个人妖似的人物,但这并不防碍秦枫臭美情绪的泛lAn,嘻笑道:“这事儿也不复杂,能蒙则蒙,能歪就歪,无理也要搅三分,到时候长枪对短,胡吹乱侃就是了。”
陶宇星拍手赞道:“好一句无理也要搅三分,单凭公子这句妙言,陶某能与公子结为一组,便已是信心大增。”
秦枫还想详细问些有关清谈的事,但这时候有人唤到他和陶宇星等人的名字,看来终于轮到他们这最后一组上场了。
这内室相对于那前堂而言,要小了不少,室内弥漫着一g淡淡的檀香味儿,闻之叫人神清意爽,左右两边各置一张圆形红木桌,桌上摆放着香茶、糕点、果脯之类的饮料零食。
秦枫打量了一下这室内的布局摆设,堂中设了一幅猛虎下山的墨画屏风,屏风两侧是一副对联,上联为虎啸风声远,下联是雁鸣雪外寒。东墙顺檐放着条j、八仙桌、太师椅,香花异c,字画古董,皆令秦枫倍感兴趣,尤其是那些字画古董,搁到二十一世纪时代,估m0随便一个都能买个百八十万,即便放在这个时代,看那些东西的造型质地也一定是价值不菲,可惜,这些东西于秦枫而言,只能是饱饱眼福了。
除了他们参加复选的四个人之外,这内室还有其它j个人,两个婢nv各自站在那红木桌旁,看来是负责端茶倒水的,此外在左右两边的红木桌后,还分别站着两个家丁,其中左边两个家丁中的一个,秦枫还认识,正是之前去萧府门前通传三德子的那个人。
中间位置站着一名老者,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与其它青衣灰帽的家丁打扮不同,这老者的衣f是一se儿棕红长袍,腰间系一条粉带,头戴一顶印花y冠帽,神情倨傲,目不斜视,一看便知此人在这萧府中必定是一个地位高等之人,至少,也应该是一个总管家之类的人物。
待秦枫他们坐定,婢nv早已奉上香茗,满脸微笑,与二十一世纪时代的那些高级饭店的f务大小姐相b也毫不逊se,高g子弟家的婢nv的确是与众不同,不仅端庄有礼,个个模样长得也极为俊俏,很是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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