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娘的说儿子给别人的?”
“去你娘的,我这个当娘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g,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娘说儿子给别人的,那就有当娘的让儿子g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g自己亲娘的?光兴儿子g娘,就不兴娘说儿子?”
柳玉清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b都是被你娘开的,都是你娘给你破的身,你娘说说你给别人、破身,有什麽不可以的?”
萧诗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柳玉清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柳玉清。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
柳玉清不依了。
“对了,枫儿,你g了我们娘儿j个,对我们j个人的这宝贝,有没有b较过?”
萧诗筠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b较过了,你以为枫儿是什麽呀,是只知道“埋头苦g”的莽汉吗?娘的紧紧的,像一样,b的还好,有之紧而无之痛,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弄起来绝妙无b,是第一等的。姨娘的l水最多,g着很舒f,暖和和的,滑溜溜的,l起来最鲜YAn,也是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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