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傻啊,你为什么跟肖乐天学施政呢?你跟肖乐天学习学习西洋科技,学习一下蛊惑人心的口才也就罢了,你学人家改革干什么?”
“那肖乐天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自己开天辟地弄出一个华族,从零开始自己在空白纸上画画!”
“你可知道那华族为什么要分出移民、平民、公民往上才是贵族,贵族又分出六爵十八等吗?”
“王爷……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当了,您还别说那个伊思哈真是好使,果然是一把好枪啊!”
满清西陵,斑驳掉漆的围墙边上,一名发辫苍白的老者正在扫地,他穿着一件缝着补丁的半旧蓝色棉大褂,一下又一下的清扫道路上的落叶,没一下都那么的虔诚。
他身后跟着一个人,卑躬屈膝的几次想接过扫帚替老者扫地,但是都被推开了。
“外面的都是咱们的亲信,王爷不用担忧……还是奴才我来扫吧!”
扫地的老者当然就是回西陵没有几天的鬼子六奕?了,而这位自称奴才的,就是御林新军那三宝的哥哥那多宝,早就秘密投靠了奕?。
恭亲王还是没有把扫帚交给他,只是嘴里淡淡的说道“扫地就是修行啊!禅门里面有公案的!”
“每扫一次地,就就要观想扫的是你纷乱的心,把一切杂念都清扫干净,把混乱的思绪清扫的有条理,有秩序,这就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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