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的是北门,这北门临时开关就得有崇厚的令牌!
崇厚可不敢得罪远东王,一个项朗的帖子他都得掂量掂量,更别说万岁爷的红人戈登爵爷和一众海军留学生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打开城门让这些人出城,可是戈登他们为了保密起见,都没有告诉他出城去干什么!
崇厚压根就不知道营救珲春的计划,他只是百爪挠心的在府衙里坐立不安,又苦又浓的茶水一杯又一杯的灌。
为了心安,他一个劲的向城墙上增加巡逻的兵丁数量,到这时候已经增加了四成还不止呢。
曹福田匍匐向前熟门熟路的爬到了他们经常走私的潜伏点,掏出一个古怪的哨子出来,轻轻一吹就是咕噜咕噜说不清什么鸟的鸟叫之声。
连着吹了三次护城河对面可就有动静了,只听水声哗啦啦的响,三根浸油的绳子从水里提起来,在水面三尺的地方蹦的笔直。
曹福田双手双脚攀在绳子上,腰间还有个挂钩挂在上面起到一个保险的作用,只见他手脚并用,嗖嗖嗖的倒吊着很快就爬到了河对岸。
过了一会,也许是曹福田和对岸确定好了,一个火折子点亮,通红的火光在黑夜里画出古怪的图形,奇怪的鸟叫声又响起来了。
对岸的义和拳还有荣禄手下得到安全的信号,开始一个个顺着绳子爬过了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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