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岸辰和小伙伴们顿时一愣,而身后烂泥里面的那群百姓一个个脸sE大变,一个村长样的老头跳起來苦劝“孩子……不能割啊……身T发肤受之父母,不能丢啊。”
随后一群村民也都抬头苦劝“孩子们啊,你们可别糊涂啊,这辫子割了那是要塌天的啊。”
肖乐天懒的听蛐蛐叫,他只是双眼SS的盯着刘岸辰,他要看这个孩子如何取舍。
刘岸辰握着手中的刺刀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不一会他就下定了决心,只见他手腕一翻刺刀翻到辫子根部就要下手。
“不能犯傻啊孩子,身T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弃啊……”身后一群老头哭泣。
“闭嘴,什么身T发肤受之父母,你们脑门上的头发呢,告诉我哪去了,你们自己头发都不全,还敢说我们。”这小子一句话就把那些哭喊的老头说楞了。
对啊,身T发肤受之父母,可是我们光溜溜的脑门算怎么回事,半拉多头发都被剃掉了,怎么自己从來沒意识过。
刘岸辰手起刀落,一根长长的辫子掉在了地上“丞相,我能留学了吗。”
“好样的。”肖乐天大吼一声“所有恩养众听令,从今开始断发明志,所有人不得蓄发,违令者驱逐出恩养众群T……”
“是,丞相。”三百小伙子大吼一声借刺刀就开始割辫子,就连虎头都张着手要刀子“给我也割掉,我也不留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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