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斯麦立正敬礼,伸手打开了马车的车门“不论事态发展到何种地步,您都是法兰西的皇帝,这一点将永载史册”
拿破仑三世吃力的走下马车叹息道“永载史册但是史册也是会翻开新的一页的,我的这一页已经结束了”
两人肩并肩走在森林的土路上,向着前面的磨坊走去,周围的人下意识的远离十步以外。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的兄弟威廉”法皇看着卑斯麦的眼睛问道。
卑斯麦笑着说道“国王陛下此刻正在卢森堡修养,我想很快您就会见到他的”
“呵呵很快吗恐怕是永远见不到了吧,一个下台的皇帝,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把佩剑请交给普鲁士的国王这场战争,我输了”
拿破仑三世双手捧着家族的佩剑高高举起,卑斯麦不敢怠慢赶紧双手接过来,这时候不远处的副官一路小跑,手里捧着一个铺满天鹅绒的木盒。
首相把法皇佩剑恭敬的放在木盒里“快马送到陛下的手里,去吧”
“是”副官扭头就走,很快一队禁卫军骑兵簇拥着副官一路向东北方向跑去
“陛下请坐”走到磨坊门口,晒着温暖的yAn光卑斯麦和法皇并肩坐在两把椅子上,法皇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自由的景象。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阶下囚了吗准备给我囚禁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