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乡!最不济也要会直隶保定府去!您带着大帅的灵柩去保定直隶总督府……大帅身上还兼着直隶总督的官位呢,去那边也合情合理!”
“良乡和涿州的兵护送灵柩立刻往南走……大公子我用飞艇接到保定去,你们兄弟二人在保定汇合之后,立刻回湖南!”
“该丁忧的丁忧,该守孝的守孝……北京城是龙潭虎x,你父亲或者九帅还能掺合一把,二位公子不行的啊!”
“啊!”曾纪鸿脸都吓白了“难道……难道朝廷要卸磨杀驴,给我父亲治罪不成?”
“不会……没有那么严重,陛下不是薄情之人,这次没有来吊唁,是被两g0ng太后给拦住了,不是陛下不想来!”
“也怪不得陛下,大婚和丧事发生了冲突,陛下也只能先考虑大婚了!”
“我担忧的是别人啊……就怕有人动了鱼Si网破的心思!”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老农在外说道“在下已经安抚好了兄弟们,不会有闹事儿的……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曾纪鸿拉开房门,拽老农进屋子,随后又把房门紧紧关闭,那个二指宽的条子递到了他的手里“农叔,您看看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办了!”
随后二公子又把肖乐天叮嘱的事情给简单重复一遍,老农看完了二话不说直接把字条塞到嘴里吞咽下去“听元首的!写这个条子的时候,我在门口守着呢,我知道有这个条子的存在……”
“如今京师乱的很,元首说的没错,躲一躲是对的……”
“但是……但是父亲刚去世,就这么挪动灵柩,是不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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