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至亲都是如此,就更不用说至亲至疏的夫妻了。
安师母就算真的要跟安父离婚,众人都能理解。
安父若是知道自己的疯狂表现,非但没能引起众人的怀疑,反而让众人更加同情安母,他肯定会呕死!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安妮却无视了安父愤恨的眼神,继续猫逗老鼠一般的逗弄着他,“求求我吧,你求我的话,我就告诉你!”
安父:老子求你个奶奶腿儿!
你个小畜生,难道没看到老子只能发出声响,根本说不出什么清晰的字。
要是能够说出“求”这个字,他也不至于躺在这里被个三岁半的小屁孩儿欺负。
“不愿意求我?那就算了,我可不是个好为人师的人。”
安妮还嫌不够气人,继续刺激安父:“其实,你能变成现在的样子,除了被我的冰针刺伤了脊椎神经,还因为我给你喝了杯加料的饮料!”
安父陡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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