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气闷:好个潘老二,过去儿子不争气的时候,就整天巴结我、低三下四的求我。现在儿子能挣钱了,也抖起来了,居然还敢拿我儿子来说事儿。
齐奎会这么敏感,除了常年的自傲心态作祟,更多的也是因为他的儿子并不如他对外宣传的那么出sE。
大学上了才一年,期末考试就挂了好几科。
天天逃课躲在宿舍里打游戏,在s大一年多,连自习室的大门朝哪儿都不知道。
正经课程没学多少,倒是游戏玩儿得b谁都厉害。
齐奎不禁担心,照儿子这个逃课法儿,以及年年挂科的成绩,三年后还能不能顺利拿到学位证啊?!
儿子不好好学习,偏偏齐奎把牛皮都吹出去了,不明就里的亲戚们恭维他的时候,他既是骄傲又是心虚。
而这次听了潘父的话,更是戳到了齐奎的肺管子。
齐奎心里那个憋屈啊,尤其是看到潘父、潘母那兴高采烈的模样,更觉得碍眼。
走到小区外,齐奎根本就没心思再跟着人家一家三口上楼,直接走到自己车旁边,“表弟、表弟妹,你们既然已经找到达康,而且达康也没啥事,我也就放心了。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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